第二百零六章 蛟河红叶 (第2/2页)
我知道再不能等了,随手取出碧影弓,弯弓上箭,射出一支螺旋劲箭后,马上收弓取枪,冲了上去。这次我决定再不留手,不管是否会暴露身份,取出了祭血魂。螺旋劲箭在铜钱达到上飞的最高点,稍做停顿,刚要下落时射中铜钱的方孔。原势不变地继续前飙,钉在前方的一棵大树上时,螺旋劲透箭而出,将铜钱震碎成数个小块。
龙套王刚一惊时,马上又听到了他身后队友的惨叫。回头一看,发现手下们都自右后方开始向四周跌飞,有的身体旋转,每转一圈都有鲜血自身上飞溅而出。转眼间,这样的情景已经沿着一条直线,向他逼至。
这人当然是我,我暗恨他们狠毒,居然敢动我的艺云!自然一个都不能放过,所以一上来就下杀手,将燎原枪法发挥到了极至,一路上将两丈内的敌人统统挑飞出去,而且每一枪都是攻击要害。当快冲到龙套王面前时,猛一转头,来到他旁边的龙套乙右侧,祭血魂从左侧腰眼缩回了身后,有枪变无枪。
龙套乙一见是我,马上脸露恐色,又见我空门大露,忙一剑向我胸口刺来。这时祭血魂魔术般的从右腰眼吐出,挟着着电钻手法,刺入了龙套乙的胸膛,枪头已经从背后透出。他的所谓宝甲,没有起到任何的防御作用,被我一枪穿胸而过。
在龙套乙惊讶与痛苦夹杂的眼神中,我一脚风中劲草踢在祭血魂的枪尾上。长枪立刻透胸而出,射向了他身后的龙套王。同时两手一同使出见龙在田,龙吟声中,将两边围上了的敌人轰飞出去。这时后面白光闪烁,先前被我挑飞的敌人,有的直接在空中消失,有的则是摔到地上或队友身上,或是眉心,后是咽喉,或是心口,一点血红逐渐扩大,也都纷纷变成了白光。可见我刚才出招之速,下手之狠!
龙套王的震惊可以说是一波接着一波,先是铜钱被我的螺旋劲箭射碎,马上又是后面的帮众被杀。还没有从震惊中醒悟过来,一向喜欢炫耀自己宝甲的龙套乙已经被我一枪穿胸,他在后面正好看到露出来那半截血红的枪头。还来不急惊讶,杀气已至,插在龙套乙身上那支枪居然飞射而出,向他刺来。慌乱中完全靠自然反应,一刀劈在枪头上。
“锵!”一声激响,龙套王被震得倒退七步,撞倒后面的手下才算站稳。这次,他终于看清楚了,恐怖的对手之本来面目。
我在他劈中祭血魂后,马上接了过来,一闪身已经站到了他们与莲花三弄刚才对恃的地点中间。祭血魂遥指龙套王,阵阵杀气自我身上散发出来,向四周扩散。配合着这里天然的肃杀气氛,比之魂影的杀气,给人的是另一种恐怖的感觉。
艺云显然中毒很深,连声音都有些无力地说道:“风,你终于来了。”
龙套王知道自己队伍即使全部出手,也无法在我手下伤害后面的艺云半根寒毛。不理会被我一冲之下弄得丢盔解甲的一众手下,皱着眉头对我问道:“不知道阁下何人,我们无怨无仇,你为何突然出手杀我这么多兄弟?”
这时魂影的声音从远方传来:“泥菩萨说过,他是一条翱翔九天的天龙。”说话声中,一条黑影闪过,魂影已经出现在我身边对我点了点头。这时我才发现,他又再次戴上了他那个招牌面具。魂影转头对龙套王平静地说道:“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,‘龙有逆鳞,触之必怒,怒则杀之’?”
我记挂艺云的情况,忙退到了莲花三弄的队伍中,一把抓住艺云的手腕。长生圣气开始渡入她的体内,并将她体内的毒素吸回自己体内,令行逼出。随口对龙套王反问道:“我女朋友也和你们无怨无仇,你们为什么要下毒害她?”
显然因为祭血魂刚刚穿过了龙套乙的身体,别人都以为枪是因为染血而变红,没想到这把枪原本的颜色就是血红色。龙套王暗自给他手下下达分头撤退的命令,一边拖延时间说道:“你怎么知道她和我们没仇,说不定在你和她认识前,我们已经结仇了呢。”
魂影见对方有撤退的迹象,展开幻魔身法,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原地,几声惨叫后,他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,冷声道:“我杀人可是从来不打招呼的,你们最好都给我老实呆在这里别都动,否则……哼!”
这时后面再次人声传来,一会工夫刀锋队的人也冲了过来。见我们已经控制住了局面,都没有插手,只是将龙套家族的后路阻断。剑痴一见魂影脸上的面具,马上惊呼道:“黑色奇铜制成的面具,冷酷的杀手。原来你是天下第一杀手魂影!”忘记了他们有一个专门研究高手的剑痴了,魂影也真是的,非戴这个招牌面具做什么?
听到魂影的身份,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。没等他们从惊讶中恢复过来,就听器奴用比剑痴更惊讶的声音说道:“这把枪虽然染了血,但它本来的颜色也应该是红色,而且这个造型绝对错不了,是祭血魂。”剑痴听到他这么说,茫然地说道:“没想到一招逼退洪安通的天理,居然只是一个假身份,也难怪,除了天榜首席醉春风,谁还有这个本事呢。”我也忘记有个器奴了……
我将艺云拥在怀里,温柔地说道:“出发前,你不是要给我将一个笑话吗?快讲给我听好吗,我现在真的很想听。”
艺云这次并没有顾及旁人,低声讲道:“有一个很笨的人,他在一台可以测试智力的机器那里得到的结论是‘不要拿石头开玩笑’,他很气愤,回去后十分努力的学习各种脑筋急转弯,一个月后,他觉得自己的智力得到了提高。可是那太机器给他的结论是‘这块石头很面熟。’,好笑吧。”
我微笑地摇头说道:“这是一个很老套的笑话,现在听来一点也不好笑。”顿了一下,温柔地说道:“但这却是我所听过的笑话中,最好的一个。”
也是最珍贵的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