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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5、魔修果真善于蛊惑人心

175、魔修果真善于蛊惑人心 (第1/2页)

谭书常也是挺意外,这课堂落座,竟然还能衍生出这么多事情来。并且这座位进阶的速度,比他苦修升级还快。
  
  于是他走到了中第一列的位置,准备坐下。
  
  因为这个位置上没人。
  
  不过,谭书常还没坐下,就听这位负责教学的书山修士在问他:“谭学子,你可知我为何要问你,平日你索要钱财的方式?”
  
  “先生,学生不知。”谭书常又不擅窥心、辨虚实的神通本事,哪里能够猜到这位学府先生的真实心理念头。
  
  人一念百转,最是难测。
  
  “因为君子不苟求。那你可知,老夫为何又要问你的父母,是喜文还是喜武呢?”这位书山修士在回答之余,却又问道。
  
  但这一次,却是在问话的时候,看向了课堂中的所有学子。
  
  这些学子,有些脸庞稚嫩,情绪都在脸上,这是真学子。还有一些看着年轻,但始终面无表情,不为这座位变动所动容,显然这是一帮在装嫩的“老登”。
  
  而这一个问题,明显不只是问谭书常的。
  
  不过此时闻言,谭书常却是会猜了,于是他起身简单一礼后,说道:“先生,可是因为君子不妄动?”
  
  “妙哉!甚好!”这名书山修士顿时连连称赞。
  
  谭书常却是有些愧不敢当。
  
  因为这只是魔修的基本思路而已。
  
  君子不苟求,写信正大光明跟人要钱,即是不苟求。
  
  君子不妄动,只要权势高到人人都怕自己,那么自然也就无需结党营私,党同伐异,排除异己了。
  
  这都是堂堂正正的魔修之道!
  
  谭书常也没想到,这位先生竟然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魔道修士!
  
  而夸赞好谭书常后,这位负责教学的书山修士,便双手负于身后,微微仰着下巴说道:“我知你们对老夫这般安排座位,所有不服,亦或者全不在乎。可要是老夫说,这其实是关乎诸位日后任职一事呢?”
  
  一听到跟任职有关,这些学子之中,对这座位变换一事完全不在意的那些个来混一层身份的,顿时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。
  
  “先生,不知这两者之间,有何关联?”一位装嫩“老登”忍不住站起身来问道,而他说话的语气很是客气。
  
  不过这个面子既不是给这学府,也不是给推举他之人,而是给书山仙门的。
  
  “回答这個问题之前,我先问你们一个问题,你们可知我为何要让谭学子,坐在中第一列?”这位负责教学的书山修士却是笑而不答,反而拿谭书常问了起来。
  
  “这说明他有钱有权?”这是那两个问题的核心所在,在场之人,自然都是一眼就明。
  
  “既是如此,但也不止如此。”
  
  这位书山修士淡淡的说道:“每个学子,在我们书山学府,都是有可能获得管事之职的。而此职,以我书山学府的含金量,想来诸位学子也能明白,这对于诸位的履历,完全是极重墨彩的一笔。”
  
  “有此管事经历,伱的同窗可能还在忙着修书做事,而你已经开始掌权了。即便是直接去坐镇,也能凭此大幅度减少需要坐镇的时间,可以更早地升迁调任。”
  
  “而管事一职,权利可大可小,若是运使得当,每年不知道可以为自己,乃至自己的家族,谋取到多少好处。所以,这样重要的一个职,交给什么样的人才能最放心呢?”
  
  这位负责教学的书山修士说到这里,就指了指第一列坐着的几人。除去谭书常和那个伶俐少女,还有三人。
  
  而见到这位书山修士这样一指,这课堂之内的所有人,自然是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  
  管事一职,给这五人,才是他最放心的。
  
  不过对此,这课堂之内的学子,无论是真学子,还是混身份的,都不禁皱起眉头,满是不服。
  
  “老夫知道你们不服气,但老夫这么做,自然是有理由的。请问诸位,什么样的人不会贪?”这书山修士见状却是笑了笑,因为都在他的意料之中。
  
  每一次招收新学子,都要来这样一幕。
  
  “道德君子?”有学子下意识的说道。
  
  而这个问题,不仅这负责教学的书山修士,课堂之内的其他学子和装嫩“老登”,都是一个个摇头不已。
  
  这时,负责教学的这位书山修士却是主动解答了:“本身就拥有很多的人,才会最不贪!这几位学子的家世来历,都说明他们看不上蝇头小利,所以可以放心地放权给他们!而反之本身什么都没有的人,要是得了这等职位,不仅时时刻刻想着炫耀自己的权利,还会挖空心思去为自己捞好处,到那个时候,岂不是把学府搞得给乌烟瘴气?”
  
  听完这一番话,在场的学子不禁纷纷点头,那些来混一层身份的,也不禁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。
  
  四天柱之地,无论做什么,都是需要讲究身份来历的。
  
  故而,这位书山修士的这些话,令这些修士中的一证长生者,都不免有些认同。毕竟他们也曾是靠着身份来历,得过不少好处的。
  
  不过,就在这课堂内所有学子,都开始为这一番说法认同之时,却有一道身着玄色长袍的身影站了起来。
  
  然后,向着那位负责教学的书山修士简单一礼,便开始说道:“先生,对于此番说法,学生不敢苟同。”
  
  “不敢苟同?谭学子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负责教学的这位书山修士,顿时脸色一沉。
  
  毕竟这四个字,已经不单单只是反驳他了。
  
  此时站起来说话之人,自然是谭书常。他闻言,便开始阐述自己的看法:“先生此言太过片面。相对来说,我更认同方才那位道友所言,唯有道德君子,才能最不贪!”
  
  “先生,你说君子不苟求,有钱有势就不苟求。然而那官场之上,贪腐横行,与那等鱼肉乡里的恶霸相比,也不过是吃相上的差异。试问,这些能为官之人,又有几个是一穷二白的出身?他们不是出身一方豪族,就是将相之后。这些人生来就拥有很多,甚至普通百姓一辈子的辛劳,都比不上人家出生时就有的。可这些人就不贪了吗?”
  
  “先生,你说君子不妄动,有权有势就不妄动。可朝堂之上,排除异己的事情还少吗?而这些人的出身,又有几个不是同上所述呢?”
  
  谭书常说到这里,便是向着这位负责教学的书山修士抱拳一礼:“还请先生能为学生解惑!”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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