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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35、赵都安“复活”(5k)

435、赵都安“复活”(5k) (第1/2页)

书房内,陷入了怪异的气氛中。
  
  赵都安略显拘谨与讶异地,感受着贞宝的手牵引着自己的手,握着毛笔在纸上勾勒线条。
  
  然而他的心思完全没有在画画上,而是感受着奇异触感,心情愉悦。
  
  虽说君臣二人并不是第一次“牵手”,但相比于以往的几次,这次性质有了极大的不同。
  
  最显著的一点在于……
  
  “她好主动……”
  
  “不是,正常的剧本不该男子教女子画画,趁机揩油么?糟糕,我好像拿到了女主剧本……哦,对方是女帝啊,那没事了……”
  
  赵都安心中念头纷乱复杂,往日的机灵油滑,在此刻悉数不见。有点笨拙起来。
  
  而在他看不到的视角下,徐贞观白皙的脸上同样微微滚烫。
  
  她同样有点诧异于自己今日的举动,但大概是大宴仪上某种身份的“公开”,让她认为自己该尝试往前走一走,主动推进下关系。
  
  恩,从没有谈过的女子皇帝并不知道该怎么办,但她觉得,自己得掌握主动。
  
  恩,身为女皇的自己喜欢在上面——仅指画画。
  
  两个人各怀心思,唯一的共同点在于都没把心思画在绘画本身,好在有女帝的功底撑着,哪怕一个念头繁杂,一个心猿意马,最终纸上勾勒出的“自画像”依旧气韵不俗。
  
  “好了,可以了。”
  
  徐贞观轻轻吐出一口气,收回了手,感受着脖颈间沁出的香汗,有些别扭地说。
  
  “哦,哦哦。”赵都安这才放下毛笔,小心翼翼站直身体。
  
  “这画如何?”徐贞观翘起嘴角,抬了抬下巴,示意点评这副自画像。
  
  颇有种炫耀的心思。
  
  赵都安浑浑噩噩,点头道:
  
  “这画真白……不对,陛下真生动……不,这画真生动,好似活了一下,栩栩如生,没错,栩栩如生!”
  
  “……”徐贞观佯嗔地翻了个白眼,懒得纠正他的用词,站起身,道:
  
  “好了,天色不早了,朕带着庄孝成先离开,也会帮你遮掩回城的消息,若有事,命人通过白马监联络,你家附近也有大内高手。”
  
  又道:“这幅画便留给你揣摩吧。”
  
  赵都安毕恭毕敬走过去,双手捧起画纸,认真道:
  
  “臣回头就命下人裱起来,挂在房中日夜揣摩。”
  
  徐贞观“恩”了一声,对他的态度很满意,随手拎起地上装着太傅的箱子,走了两步,突然觉得不对,扭头幽幽看了他一眼,警告道:
  
  “只许揣摩,不可另作他用。”
  
  “啊?”赵都安捧着画卷,面露茫然。
  
  女帝却已是玉面微红,不知想起了什么,拎着箱子走出书房,驾驭术法,返回皇宫了。
  
  啧啧,看来贞宝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单纯啊……也对,古人十几岁就嫁人,她都奔三了……懂的都懂……赵都安啧啧称奇,有种清冷仙子一下接地气了的感觉。
  
  摇了摇头,将画像认真收好,赵都安迈步走出书房,站在回廊中等了一小会。
  
  看到不远处公输天元走了过来,手中还捏着一只“摄录卷轴”,烫手山芋一般丢给他:
  
  “你要的东西,给你给你,啧……方才陛下朝我这边看过来时,吓死我了。可惜录了一半,屋内就给陛下用修为‘屏蔽’了,说起来,你与陛下审完庄孝成后又做了啥?这么久才出来?”
  
  小胖子神官小眼睛贼溜溜在他腰部打转,递来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,用口型道:
  
  “小别胜新婚?”
  
  赵都安垮起批脸,心说你真看得起我,以贞宝的性格,大概只有成婚当天,洞房的时候才会真跨出那一步……
  
  “公输兄想哪里去了,庄孝成还在屋内呢。陛下与我商谈关于逆党的情况,不便外流罢了。”
  
  赵都安正义凛然,一副鄙夷姿态,嘲笑公输天元太肮脏,羞与为伍。
  
  继而轻咳一声:
  
  “好了,我与陛下商量好了,接下来大家在我家中暂住,等栾知府抵京,便亲自送庄老狗上路。”
  
  ……
  
  ……
  
  在刻意的隐瞒下,鲜少有人知道赵都安的归来,更不知,本已“死去”的庄孝成已经被秘密关押在皇宫大内。
  
  接下来几日,徐贞观按赵都安提出的计策,近乎找茬一般,对李党予以敲打,削弱。
  
  而本已被“新政”刺激的,如炸毛的刺猬一般的李党,面对女帝的出手,却默契地没有反抗。
  
  连象征的抵抗都没有,就抛出了一定的利益——这与赵都安揣测的走向完全趋同。
  
  相国府,庭院中。
  
  “小阁老”李应龙站在屋檐下,小心翼翼向正裹着棉服,在料峭春风中捏着箭矢,练习“投壶”的李彦辅汇报:
  
  “……父亲,按照您的吩咐,底下的人都忍让着,由着陛下撒气。”
  
  “这就对了,”李彦辅裹着大红的宽松袍子,胸口系着白色玉佩,泛白的发丝从鬓角垂落下来,目睹箭矢投中铜壶,才拍了拍手,说道:
  
  “陛下如今在气头上,在陛下眼中,若非为父相逼,那赵都安也不必有滨海之行,致使身亡,若是寻常女子,面对这等杀夫之仇,早不知如何凶猛报复。
  
  但陛下终归是陛下,那赵都安也终归不是接亲的皇夫,陛下需要发怒,但不会太过,而女人在气头上,若去惹,便保不准要成了怒火的牺牲品了。”
  
  李应龙笑道:
  
  “父亲说的是,底下的人也都明白这个道理,乖巧的很。”
  
  他心情不错,亦或说,整个李党上下最近心情都很愉悦。
  
  借助匡扶社之手,铲除了赵都安这个大敌,非但出了一口恶气,更是平息了党派内部积压的情绪。
  
  李应龙说道:
  
  “只是,这个关节上,有关于新政官员,尤其是建成道那边,漕运总督要的官职,咱们还……”
  
  李彦辅冷冷看了他一眼:
  
  “不要插手。新政官员任免,从上到下无数人盯着,其余地方还好,建成道那边太过危险,我们不能碰,知道了么?”
  
  李应龙有些不甘心地点头:“知道了。”
  
  “恩,”李彦辅满意颔首,重新捏起一根箭矢,说道:
  
  “栾成押解的逆党也该进城了,等陛下杀了这一批逆党出了心中恶气,这重劫才算过去,冬日不好活动,等春风吹起来,再活动吧。”
  
  ……
  
  寂照庵。
  
  寂寥的小院中,那片栽种荷花的池塘边,般若菩萨手持玉净瓶,静静站立着。
  
  一双近乎透明的眸子,凝视着池中渐渐融化的冰面,与下方的游鱼,说道:
  
  “你怎么有闲心过来?”
  
  池塘边,一身白衣,唇红齿白的辩机和尚平静微笑道:
  
  “以菩萨如今在神龙寺内地位,寺内有大小事务,来与你知会,不是理所应当?”
  
  自辩经后,赵都安提出的顿悟佛法引得“世尊”降临,神龙寺内,禅学之风便骤然刮起。
  
  般若菩萨作为代表,不费吹灰之力,原属于大净上师的那一派弟子,纷纷来投效,以寻庇护。
  
  如今,神龙寺内,玄印住持依旧最大,往下便是般若与龙树菩萨,各自率领一股势力。
  
  有点“三国争霸”的意思。
  
  只是般若虽被推为领袖,但对派系斗争依旧兴趣缺缺,人也仍住在寂照庵。
  
  “呵,有什么事务,便说吧。”
  
  般若菩萨曼妙丰腴的身段映在水面上,声音慵懒中带着低沉。
  
  从赵都安死讯传回后,她便如此。
  
  辩机说道:“东边的寺庙传来消息,东海青山上派下人来,要向朝廷递送来年的战书了。”
  
  般若微微提起兴趣,扭头用漂亮的眉眼盯着他,恍然道:
  
  “战书?是了,险些忘记……昔年虞国太祖仿照佛道斗法,与青山那一派武夫传承也定了约战的传统,就在佛道斗法之后。”
  
  辩机微笑道:
  
  “准确来说,是明年开春。而按照传统,双方约战前一年内,要有下战书的环节。
  
  上一次约战,是皇族供奉海春霖替代彼时的皇室成员,前往青山赴约,勉强应付了过去。
  
  可这一次,武仙魁只怕不会再乐意被糊弄,这次,宫中那位陛下是躲不开了。”
  
  般若眉目懒散:“你似乎很高兴。”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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