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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14章 嚣张跋扈的严绍庭

第514章 嚣张跋扈的严绍庭 (第1/2页)

默默的注视着躺在御座上的皇帝。
  
  严绍庭心中忽然平静了下来。
  
  毫无疑问,老道长活着的时候,是充满争议的,而当他今天在皇极门前又做了那些事情,他的死后也必然会充满争议。
  
  可不论怎么说,这位可以说是大明诸帝之中,最善权谋制衡之术的帝王,在生命的最终时刻,是做了一个圣明之君该做的事情。
  
  在过去几十年里,老道长都在为了自己的君王之名而权谋不休,但到了最后一刻,却又舍弃了自身,哪怕是让自己做了一回恶人,也在为国家和新帝铺路。
  
  或许。
  
  这才能被称之为人吧。
  
  身后。
  
  哭声愈发的大了。
  
  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哭声,越来越近。
  
  吕芳几乎是跌跌撞撞的冲到了御座前,跪在皇帝的遗体前,痛哭流涕。
  
  “陛下!”
  
  “主子爷!”
  
  “……”
  
  这位执掌司礼监多年,有内相之称的阉宦,此刻无疑是情绪饱满而又激荡的。
  
  陛阶下。
  
  朱载坖和朱翊钧父子两人,跪在冰冷的金砖上,两人亦是哭的泪流满面。
  
  殿外的臣子们也在哭。
  
  至于说有几分真,几分假。
  
  那就只有天知道了。
  
  或许已经龙驭宾天的老道长,也能在天上看出来这里的真假。
  
  高拱等人进到了殿内,他们依照着官品和地位,在太子朱载坖和世子朱翊钧身后跪着。
  
  而作为首辅。
  
  高拱脸上只是带着哀容,却抬头注视着跪在陛阶上御座近前的严绍庭,眼里充满了疑惑。
  
  皇帝为何会在生命最后一刻,独留严绍庭在身边?
  
  为何明明已经到了生命的终点,皇帝作为父亲、祖父,却不将太子和世子唤到面前?
  
  高拱此刻心中在不断的权衡着捉摸着。
  
  今天这皇极殿内的情况,所有人都看得清楚。
  
  是皇帝亲自抓着严绍庭,一步步的从皇极门走到了这皇极殿内,走到了陛阶上的御座前。
  
  这是托孤?
  
  可依照规矩,先帝托孤,也该是托孤给内阁和如定国公、英国公、成国公这样的公勋之人。
  
  那么。
  
  今天之后,严绍庭以太子宾客的虚衔,再加一个都察院左副都御史的官职,在朝中又该处于何等地位?
  
  这一切,现在都需要高拱去思考。
  
  同时他也心中犯难。
  
  皇帝临了临了,似乎还是给他们,尤其是他这位当朝首辅,出了一道难题。
  
  同样犯难的还有新晋礼部尚书高仪。
  
  如今皇帝驾崩,是为大行皇帝。
  
  一切丧葬仪制都需要礼部来操办,但今天在皇极门前被下狱的文武官员之中,可是有不少都是礼部的人。
  
  再加上还要劝进太子即位,操办新君登极,国朝这一段时间的礼制将会无比繁琐。
  
  一时间。
  
  高仪只觉得头大不已。
  
  而高拱在好一阵权衡,还是无法确定皇帝到底为何要在临终之时当众那般对待严绍庭。
  
  他转而看向御座下陛阶前的太子朱载坖。
  
  “皇帝大行,龙驭宾天,太子乃为东宫储君,今为嗣君,当主持大行皇帝一应丧事,还请嗣君少哀,主持朝堂大局。”
  
  被高拱呼喊着。
  
  朱载坖却满脸泪水的回头,眼中尽是茫然。
  
  他看了看要让自己主持大局的首辅,又回头看向陛阶上御座前的吕芳和严绍庭。
  
  皇帝,父皇,父亲。
  
  三个身份却是同一个人,而如今却已经驾崩。
  
  朱载坖茫然不知所措。
  
  严绍庭眉头微皱,看着在陛阶前手足无措的太子,转头看向已经趴在老道长脚下的吕芳。
  
  “吕公公,按制,该报丧了。”
  
  “皇上生前最重礼制,如今万不能坏了皇上大行之后的规矩。”
  
  被严绍庭提醒之后。
  
  吕芳这才反应过来,他直起身抬起头,最后看了眼御座上已经闭目的皇帝,伸手擦干脸上的泪水,站起身回头冲着严绍庭点了点头。
  
  随后这位司礼监掌印太监便一路走到了殿外。
  
  “皇帝驾崩!”
  
  “皇帝驾崩!”
  
  “皇帝驾崩!”
  
  三声高呼之后,戍守宫闱的禁军官兵们这才齐齐面朝皇极殿,单膝跪地。
  
  而在皇极殿外。
  
  一名名太监,不断的呼喊着皇帝驾崩,声音越来越远,直至传到宫外。
  
  不多时。
  
  宫内宫外,已经是万钟齐鸣。
  
  这是规矩。
  
  在随后三日里,每日京城内所有寺庙道观内的大钟,都要足足敲击三万六千下,以示致哀。
  
  而在殿内。
  
  吕芳也已经重新走了进来,到了太子朱载坖身边。
  
  “太子爷,该起身为皇上筹备身后事了。”
  
  他弯腰伸手,将朱载坖搀扶起来。
  
  吕芳的眼中满是悲痛的看向御座上静静躺着的皇帝。
  
  朱载坖嘴唇蠕动,颤颤巍巍:“我……本宫……”
  
  吕芳低头道:“按制,太子爷该更衣,着玄翼善冠青布袍黑角带,至乾清宫散冠披发,榻前哭叩首。”
  
  朱载坖两眼泪汪汪的,不住的点着头:“是……是……为父皇起驾还乾清宫。”
  
  高拱等人依旧是跪在地上,观望着嗣君的反应。
  
  李春芳当即开口:“皇帝大行,太子主持大局,一应丧葬礼仪会礼部议,大行皇帝宾天,当拟遗诏昭告天下,晓谕万民,还请太子礼毕,召我等议之。”
  
  陛阶上,御座前。
  
  严绍庭立马回头,深深的看了李春芳一眼。
  
  在李春芳开口之后,他身边作为首辅的高拱,亦是面色平静。
  
  终于。
  
  严绍庭站起了身,回头看了眼老道长的遗体:“大明皇帝陛下遗谕,命本官送陛下还驾乾清宫!”
  
  喊完老道长最后对自己说的话。
  
  严绍庭看向朱载坖:“太子身为大行皇帝之子,社稷嗣君,请嗣君并送陛下还驾乾清宫!”
  
  朱载坖还在茫然之中。
  
  李春芳却是当即开口:“严宾客,皇帝宾天,一切皆有礼制可寻,陛下还驾乾清宫入梓宫小殓,自有内廷及礼部操办。”
  
  这位李阁老声音不大,可态度却很明确。
  
  皇帝遗体还驾乾清宫这事,和你严绍庭无关。
  
  然而严绍庭却是寸步不让。
  
  “这是大行皇帝陛下的遗谕!”
  
  “李阁老是要抗谕不尊吗?”
  
  李春芳脸色显急,转而看向前方的严嵩:“严太师。”
  
  严嵩只是牵着重孙儿,回头淡淡的看了一眼李春芳:“大行皇帝陛下遗谕,我等身为臣子,怎能转瞬不尊?”
  
  进而。
  
  严嵩又看向前方的太子朱载坖,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:“殿下,皇上今日诸般圣谕,皆为国家。皇上数十年不居乾清宫,不入皇极殿,今日皆有,此乃我大明皇帝之尊。殿下身为人子,还请节哀,送皇上还驾乾清宫,以全人臣之礼。”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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