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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章 岳大哥的心头好?难道不是我?

第38章 岳大哥的心头好?难道不是我? (第2/2页)

说罢,钱仕渊眸中闪出一道阴翳,令人不寒而栗。
  
  不多时,一行人来到了府衙门前,衙役出动全员,将欲要拦车上书的百姓们隔绝开来。
  
  但在人墙之外,还是不停有百姓在叫嚷着。
  
  “钱大人,您要为我们做主啊!”
  
  “钱大人,孙知府枉为人子,竟然毁堤淹田,又烧粮仓!”
  
  “钱大人,孙知府已经触怒了佛祖,您不杀他,苏州来年也不会风调雨顺的!”
  
  隔着轿门,听得外面吵吵嚷嚷,钱仕渊心头不悦,“瞧瞧这苏州,成了什么样子,扯起一杆子人来,真是要造反的架势了。”
  
  整理了下衣襟,钱仕渊由仆人搀扶着,掀开轿帘,面向场外的诸多百姓,“苏州的父老乡亲们,本官乃江浙行省的参知政事钱仕渊,今遭受赵相托付,来苏州处置灾情,你们所言,本官皆已知晓,会给你们个交代的。”
  
  高官露面,民情更是汹涌,不断冲击着衙役堆积的人墙,口中呼喊声不止。
  
  钱仕渊却已不再理会,摆手示意后,便往府衙中去。
  
  才一回头,便听得有人扯着破锣嗓子,大喊道:“钱大人,传言说安京侯不日就要抵达苏州了,是真是假?”
  
  钱仕渊心头愈发不悦,可回头,面上还是嬉笑道:“消息倒是传得挺快,安京侯是要抵达苏州了。便是安京侯不来,本官也不会怠慢了公事。”
  
  说罢,钱仕渊便入了府衙正门。
  
  迎面赶来的胥吏列在青石板铺就的道路两旁,同行道木一般站着。
  
  “孙知府在何处?”
  
  钱仕渊皱眉问着,却是无人应答。
  
  “怎么回事?”
  
  钱仕渊腹中积压的怒火,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,只有一人向前道:“孙大人不在府衙呢,外出还未归。”
  
  “什么?”
  
  钱仕渊径直来到了孙逸才的班房内,推门只见其中案牍之上,砚台的墨迹还未干,似是才在此处办公,离去不久的模样。
  
  “这么个大活人,还能没了不成?去找,若是他畏罪潜逃,能寻到便是大功一件!”
  
  “畏罪潜逃?”
  
  衙役们听得一惊,这是什么风向?
  
  钱仕渊怒道:“今日苏州之祸,与孙逸才脱不开干系,他竟敢擅离职守,岂不是尸位素餐的罪人?速速寻人回来!”
  
  “是!”
  
  衙役们作鸟兽散,往各处寻人,钱仕渊却是心头巨震。
  
  若是孙逸才怕了,逃了也好,就不怕他将掌握的事泄露出去。可若不是这般,钱仕渊一时都不敢想会有多险恶的情况出现。
  
  重重坐进靠椅里,钱仕渊没想到竟是初入苏州就如此的不顺利。回忆过往种种,这苏州就好似一处泥潭,越是挣扎,就越陷越深……
  
  ……
  
  玄墓山,蟠香寺,
  
  岳凌过了山门,便见得在其中一身素白的法袍,篦头结发的妙玉,提着笤帚漫无目的的打扫着。
  
  似是听到了脚步声,妙玉微微抬头望着,见得岳凌归来,眸中多了几分光彩。
  
  “侯爷,您来了?事情可还顺利?”
  
  岳凌颔首,“走,入殿再说。”
  
  此时妙玉才发觉,跟在岳凌身后的,竟是还有一人,只是一身粗布麻衣,面上也有些污泥,似是灾民一般。
  
  引至偏殿,妙玉便去煮茶。
  
  素手勾着炉火时,妙玉又犯了难。
  
  “我这里的茶具只有两个,除了师父用的,就是我用的,从来没有待客用的。这……这要不然还是给侯爷用我的吧。”
  
  寺中供给给香客的东西,妙玉自以为成色太差了,会怠慢了岳凌。
  
  便就取自己珍藏的水和茶,以及自己用的茶杯来招待岳凌。
  
  端着托盘再入偏殿中,便听得里面岳凌言辞犀利的问着话道:“从设计谋害朱知府的事开始,毁堤淹田,以及后来欲要往漕帮烧仓之事,都是何人主事?”
  
  门后,妙玉闻声娇躯一颤,差点就打翻了茶具。
  
  在妙玉眼中,衣衫褴褛的那人开口道:“谋害朱知府,是赵相点头的,这恐怕京城里也知道。至于毁堤淹田,也是他们的谋划,我来执行。再有火龙烧仓,是徐家的计划,当时就我和甄应嘉在场。”
  
  “此事是计划之外的,所以出了状况,下官才去信问了行省署衙。”
  
  “你该知道,需有物证。”
  
  “下官知道,下官所擅长的便是账目,有关朱知府的账目,就是下官做的,账目就在下官身上。”
  
  岳凌又道:“这还不足够,你要咬定是上官指派你来做事。若是人反咬你一口,是你一己私欲,你如何反驳?”
  
  孙逸才愣了片刻,“这,下官就算贪财,也不敢做这么大的事呀。而且,让朱知府冤死暗中,可不是下官之力就可办到的事。”
  
  岳凌皱眉,“空口无凭,否则,随意出现一个人栽赃陷害都能做成自己想做的事了。”
  
  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  
  孙逸才一时哑口无言,门外妙玉走了进来,瞪眼看着孙逸才,恨不得上前当场将其抽筋剥骨。
  
  将这个残害父亲的凶手,置于死地。
  
  但在岳凌面前,妙玉不敢那么放肆,还是端着茶盘,在岳凌身边奉了茶水。
  
  岳凌目无遗漏,见到妙玉眼中的怒气,便低声安慰道:“他与我有用,亦是能为你父亲平冤昭雪的重要人物。待此事之后,他也逃不了死命。”
  
  耳边忽然被岳凌吹了几口气,妙玉的心绪便有些不稳了,揉了揉发烫的耳根,妙玉连连颔首,“全听侯爷的安排。”
  
  孙逸才愁眉苦脸,思索着如何指认上官。
  
  岳凌品了口茶,后开口提点道:“便是你没有留存往来书信,你们之间也该有经济往来吧?你难道没行贿过?改稻为桑改的就是个银子,其中分成又是如何来算的?”
  
  孙逸才恍然大悟,“确有其事,有关黄白之物的一般是由徐家来操持。那挪用出来,记在朱知府头上的赃款,就是给了徐家来买粮,供给以改兼赈的法子,这个很好查证,只要查到徐家的头上便可以了。”
  
  “还有其中油水的分成,陛下三成,甄家两成,徐家一成,赵相和钱参知各一成半,其余一成就是各级衙门的油水了。”
  
  岳凌一怔,“陛下才分三成?三成去年就是一百两?”
  
  孙逸才连连颔首,“是下官过手的账目,其中错不了的。而且账本就在这里,侯爷若是不信可核实下。”
  
  岳凌不禁苦笑道:“这还需什么证据了,便是此事坐实,也能治他们的罪过了。哪有陛下分一百两,你们分两百两的事,真的太过胆大妄为了。”
  
  岳凌取过孙逸才手中的账目,来回翻阅了遍,当知晓孙逸才口中皆为实言,便按下账目道:“行了,这段日子你先在寺庙中住着。这里不会有人寻到的。想吃些什么,就和漕帮的兄弟们说,临行前,本侯好歹也管你个酒足饭饱。”
  
  孙逸才忙不迭的叩着头。
  
  随后,岳凌转身出了门。
  
  望着岳凌的背影,妙玉却是又回转过头来,眼中恶狠狠的剜了孙逸才一眼,令孙逸才身子都不禁一颤。
  
  “小师傅,往后多关照下。”
  
  “哼,奸佞之辈!”
  
  妙玉冷哼了声,完全没有好气,偏过头再将目光移到方才岳凌用过的杯盏上,红着脸收入怀中,带了出去。
  
  “妙玉,这几日你将他看管住了,他还有些用处,不能有事。酒食中,下些能令人安眠的药最好了。”
  
  妙玉追上岳凌的脚步,在身旁轻点着头,“侯爷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
  
  手中掌握了巨量证据,岳凌便也能往京城寄信,给隆祐帝一个说法了。
  
  只是不知隆祐帝得知,他一道国策下去,营收只分三成,会是什么表情。
  
  往妙玉的小庐一坐,用起桌上的笔墨,岳凌便书起了信笺。
  
  妙玉自觉的在旁边红袖添香,为其研墨,一双美眸盯着岳凌的侧颜,渐渐看得入神了。
  
  眼前这个男人真是上天赐福降给她的,本是无望为父报仇的事,眼下却都是水到渠成,让她心境如何能平呢?
  
  “对了,还有一事。”
  
  “呀!”
  
  妙玉一失手,将砚台打翻在自己身上。
  
  素白的法袍染了一身黑,就如同泼墨作画一般,而且还因为打湿了衣裳,显出了身上的曲折轮廓。
  
  岳凌第一眼脑中冒出了个念头,“原来,带发修行的女尼,是不束胸的吗?”
  
  妙玉一脸娇羞,忙去房里去换了一身干净衣物出来,至于身上沾染的墨迹,还来不及清洗,让素来洁癖的她心里别扭的很,但也只能先来听岳凌所说的事。
  
  “侯爷还有什么差遣?”
  
  见得往日清高的女师父,也有今日冒冒失失,似小姑娘的模样,岳凌不禁生笑道:“也没别的事,正是这个沧浪雅集,我们该一同去看看。”
  
  妙玉蹙眉道:“我的确还不知侯爷在此处,那他们迎接的人是谁呢。”
  
  岳凌颔首道:“待那日揭露身份,看看苏州各路妖魔,到底都是什么成色。”
  
  ……
  
  运河上,
  
  官船行出镇江,眼见着一日便抵达苏州,船上的女孩子们便更加难安分了。
  
  这家中的主心骨便是岳凌,都是围着他转的,一别月余,怎会不让她们不想念。
  
  年龄最小的林黛玉,却要主持着此间的秩序,“都别太跳脱了,待入了苏州,合上门了再与岳大哥欢喜,别在外面丢人。”
  
  林黛玉只怕这群小丫头一见到岳凌就往他怀里扑,也不分个场合。
  
  若是那般,在旁人眼中该是多轻浮,浪荡之举,不知道的还以为侯爷家中养的全是风尘女子呢。
  
  “知道啦,哪有那么没眼力的人呢?便是沦落风尘的姑娘,也做不出当众亲昵男人的事吧?”
  
  小姑娘在房里碎碎念,又聚在一起玩闹着。
  
  林黛玉便打起了些窗子,往远处眺望着。
  
  目光所至,苏州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繁华,如今江面上望来船只不多,而岸边,多有百姓在赶鸭子,算是一道风景。
  
  自小在扬州长大的林黛玉,祖籍却是在苏州,更有母亲就葬在祖地,让她对此地有天然的亲近。
  
  以为至少能比得上扬州的繁华,眼中却是满地疮痍,实在令林黛玉费解的很。
  
  “难道这就是岳大哥要来苏州的原因?”
  
  心中还在为岳凌担忧着,外间又来了传信,由紫鹃将信取了进来,原来是苏州当地人的传讯。
  
  前边尽是些恭维,歌颂岳凌的话,林黛玉先是看得心头窃喜,夸奖岳凌似是在夸奖她一样,让她与有荣焉。而最后的几句,一下映在了林黛玉的脑海中,让聪慧的她,脑中似是都断了一根弦。
  
  “三年一度的‘沧浪雅集’恭候侯爷,为侯爷心头之好,吾等已备上上佳之选,供侯爷品鉴赏玩……”
  
  “……恭候侯爷宝驾。”
  
  林黛玉放下信纸,不禁皱眉思索道:“岳大哥的心头好?我怎得从未听闻过还有此物?”
  
  “岳大哥各方各面都有所涉猎,可就算我在他身边一同生活了六年了,也未曾听说过岳大哥有什么偏好呀?”
  
  “若说偏爱之物,难道不是我?我倒以为,岳大哥对我最是体贴入微了,远胜常物。”
  
  林黛玉嘴角微撇,可是她在船上啊?那这心头所好是什么东西。
  
  此信一至,让林黛玉对诗会的期待,都小于一见岳大哥心头之好的期待了。
  
  “奇哉怪哉,让我明天去看看,岳大哥的心头到底好是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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